“请容臣为殿下献上一策——此乃‘荒诞自污’之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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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荒诞自污?”李承乾皱眉,“何谓‘荒诞自污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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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便是散布一些极其荒诞、离奇、令人难以置信的谣言,”李逸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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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如——东宫的公鸡,下了一枚金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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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乾愣住了,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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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……公鸡下金蛋?逸尘,你莫不是疯了?这等无稽之谈,谁会相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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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要无人相信。”李逸尘从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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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请想,若市井之间,同时流传两种谣言:一说殿下私藏甲胄、暗结党羽;一说东宫公鸡下金蛋、殿下的猫会作诗。世人会信哪一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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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后者更引人好奇,但也更无人当真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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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!”李逸尘一击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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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要的,就是让所有人的注意力,都被这些荒诞不经的谣言吸引过去。当满长安都在议论‘东宫公鸡是否真能下金蛋’、‘太子的猫是否真会吟诗’时,那些关于殿下结党、私通外藩的真正致命的谣言,就会被淹没、被冲淡,甚至被人一笑置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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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重要的是也要在殿下身上按一个荒诞不羁的谣言,这才是重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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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乾怔住了,他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操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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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逸尘继续解释道:“此法有三利。其一,转移视线,以荒诞破阴毒。人们的注意力是有限的。我们用最夸张、最荒诞的谣言,抢占市井谈资,让那些真正恶毒的谣言失去传播的土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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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二,塑造东宫已成谣言靶场之象。当各种光怪陆离的谣言都指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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