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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乾听到“破绽”二字,身体前倾,眼中闪过急切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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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破绽?何种破绽?又该如何操作?”他连声追问,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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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逸尘却缓缓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淡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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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此事急不得。破绽并非凭空制造,需因势利导,顺势而为。眼下,我们尚不知对方下一步会如何出招。是集中火力于东宫内务,还是将矛头指向殿下结交之人?不同的招数,需用不同的‘破绽’来应对。此刻若贸然行动,反而可能弄巧成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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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,看着李承乾脸上难以掩饰的失望和焦虑,话锋一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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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方才臣所提及的,对方可能散播谣言之事……臣确有一策,或可应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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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策?”李承乾立刻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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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逸尘缓缓说道:“殿下需要自污,让东宫成为谣言聚集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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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对于李承乾来说格外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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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瞪大眼睛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,甚至带着被羞辱的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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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污?”李承乾的声音陡然拔高,因激动而有些变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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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让孤自污?李逸尘!你可知孤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?孤日日被那些老迂腐指摘!言孤行为不端!性情乖张!不似人君!你知道张玄素那老匹夫昔日如何骂孤?他说孤‘朽木不可雕’!说孤枉为储君!说孤……说孤连街边贩夫走卒都不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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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说越激动,胸口剧烈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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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骂孤顽劣,骂孤乖张,骂孤是扶不起的阿斗!现在……现在你竟让孤自己往身上泼脏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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