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弥漫,飘去了书架的里层。像那只鹰嵌进玉髓晶的双眼,伯纳黛特浅金色的瞳孔也微微反光,身形显露,从暗处走到她的面前,紧接着架好她的双腿。
伯纳黛特很为缓慢地吐着气。不刻意收着一些的话,她怕自己喘出什么不堪入耳的音调来。眉峰绷得沉重,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。在这种事上要面子的确怪异,但她还有个身份是家长,总觉得有一点不能舍弃的东西。她对克蕾曼丝是有过度保护的心思在,但也没想过女儿的信息素会如此轻易地撩拨起她,悠悠袅袅地使她产生出格的反应。而克蕾曼丝正处于脆弱的易感期内,寻求能庇护的帮助,并非情欲因素,她就已经擅自喜爱上其中归属于缠绵的那部分。
始终为她敞开的湿润的缝隙,饱满丰腴的肉唇……她尽力无视这些偏好,扮演温情体贴的形象——类似会说话的按摩用具。然后女儿的一丁点芳香就让她硬得有点没太受控制。
隐秘的心虚感,她同样缓缓撑入黏腻的湿热。无论多少次,这份触感都实实在在地使她沉迷,极窄而又极软的甬道被人为地肏进,如同一层层地、抽丝剥茧般地打开对方,从心脏的跳动到肌理的走向,给她可以再无遮蔽地洞彻眼前人的错觉,比单纯性器的摩擦还要迷人得多。
唯一的遗憾是牙尖发痒,后颈鼓胀,只靠嗅觉做爱对alpha来说是虚幻的望梅止渴。
桌台冰冷坚硬,而体液是热的。被顶得去了好几次的阴道忍无可忍地死死绞缠,抽送才逐渐停下来,浅浅地磨入口处的软肉。睫毛疲倦地拂过眼睑,克蕾曼丝没剩什么力气地拽女王的衣袖,“我已经好多了…不用再继续了……”
掌心托住她的前腹,身体前倾,左手的指腹按在后颈。性器无可避免地滑入一截,克蕾曼丝和陈旧的橡木桌都被撞出支离破碎的声音。腺体畏畏缩缩地鼓动着,水垒木的香气并不柔顺,时而浓重时而轻微地溢散,像是不安的呼吸起伏。伯纳黛特说:“还没有。”
“并且,它的情绪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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