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alpha的易感期维持在一个礼拜左右,在这期间,他们呈现攻击性上升、情绪波动起伏大、感知过载等症状,惯用的手段是抑制剂,或是和一个omega相伴。克蕾曼丝清楚这些知识,但真正设身处地面对时,往往与理论差距太大。
首先,她走的是一条并不常见的道路,和她枕在一起、共用一床被铺的是一位alpha;其次,这位alpha并没有贡献出自己的女性组成部分,好让她在负荷过重时能有一处能陷进的温暖窠巢。克蕾曼丝窄窄的宫腔里含着被体温焐热的精液,像是本应就存在于她的体内,而正确的做法是,在一次事后的清理中,她需要分开双腿,让另一个人的手指探入,在较深的地方勾弄,带出白而黏稠的体液。伯纳黛特坚持这对身体不太好。
这就是问题所在。克蕾曼丝对分化没什么想法,如果是omega,她会努力爬上伯纳黛特的床;如果是beta,她会努力爬上伯纳黛特的床;如果是alpha……没有如果。近晚的图书馆没有别的人了,而脆弱的手稿文献经不起信息素的腌制,所以她们在摆放星象仪的桌台上做。
比起严肃的藏书地,钟塔下的这处空间更类似伯纳黛特捡破烂回来的收纳盒。铜制的浮雕锁、饰金母贝扇、油画、瓷器……伯纳黛特追忆了一会,说这座钟塔大约是八十年前建的了。那说明她已经捡破烂捡了八十年,是自己的年纪四倍还不止。克蕾曼丝感到自己和这些古董摆件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,在值得消磨的时间里,伯纳黛特出于一时兴趣或是一时怜悯,带回来什么,擦干净,然后并无目的地收起来。
这当然不是说伯纳黛特待她不好。实际上,她已经做到了能承诺的全部:划分好生理周期的规律,满足营养的补给,在必要的时候填进alpha的身体,并应允地射给她。alpha的信息素和体液并不能完全抚慰需要得到照顾的身体,伯纳黛特尽可能地和她多呆在一块,不仅是皮肤贴着皮肤,嘴唇贴着后颈。
克蕾曼丝蹲着观察了一座鸟兽型的镂雕酒杯好一会,站起来还有点头晕,没注意到信息素的味道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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