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小口不住开合翕动,随着收缩吐出晶莹的性液,艳色的黏膜充血着,水多得近乎鲜嫩了。她没碰过alpha,并不清楚这是否为正常情况,但不影响她食后再评。克蕾曼丝仍未从猛烈高潮中恢复,腰腹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,惯常有些硌人——女王戴着的戒指实在很多。
她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,扣着伯纳黛特的手腕,低低摇头:“不行…现在不行……让我休息一会——”
手指间实在是没有力气,握着人更像欲迎还拒。前端抵弄着张开的肉缝,伯纳黛特找到她支撑在身后的那只手,交迭覆上,就着小孩潮吹后的连绵余韵,一点一点喂进了整根阴茎。
比起性爱更像是受难,克蕾曼丝的身体反复弓下又挺起,喘息断断续续,带着浓重的哭腔,尚且敏感至极的软肉柔密地吸附肉棒,又被碾着肏上高潮。伯纳黛特很不容拒绝地破开黏糊地绞在一起的皱褶,折磨阴道深处的神经。
了解总是在相处中愈发深入的,克蕾曼丝和她上床的次数还不够,样本太少,难以事先得到结论。伯纳黛特又一次替她擦了擦失神时淌下的口水,顺带捏了捏微卷着探出口腔的舌尖,挺腰享用湿润黏稠的含吮。
等克蕾曼丝回过神一些,就可以明白,她有多喜欢操高潮时的女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