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饰却戴得不多。在她尚且还小的时候,侍女们会用极细的铅条为年幼的主人服务,科特德尼茨也不缺有经验的女佣,但克蕾曼丝全身心依赖的只有她一个人。
这两者并没有什么相似性,但这一瞬间的联结却很快地从她心里闪过,在她注视着克蕾曼丝的脸侧,安慰说到这并不会疼痛,而后者有些紧张,却顺从又信任地闭上眼时。克蕾曼丝将太多事交给了她,从第一次的细针穿过耳垂,再到温暖穴道包裹的初夜。
“很好,很乖……都做到了。”伯纳黛特轻声在耳边说道,“接下来,高潮给妈妈看就好了。”
宛如无声而不可抗拒的神旨,白松香的气息裹挟着大片森木的笼罩,焚香厚重,松脂浓稠,而克蕾曼丝是被琥珀吞没的草籽。她的信息素被压制着,又被牵引而出,任由另一种沁郁的味道入侵后颈,要求她奉献全部。
腿缠得更死了,她受不住伯纳黛特的信息素,更别提被主动放出来的。克蕾曼丝头晕眼花到觉得眼前浮着虚幻的绿色,埋在脖颈里哆哆嗦嗦地打颤,阴茎吐射着小股精液,腔肉则一齐挤压绞紧着可怜的钢笔。金属材质也不太能泡水,至少这支是再也写不出一个字了。温暖的淫水滴滴答答地积在伯纳黛特的手心,她试着动了动,克蕾曼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只会哀哀地推她肩膀。毫无用处。肉壁黏糊糊、湿嗒嗒地被笔身前后摩擦着,伯纳黛特能看见她小腹的抽动,也就更清楚这张嘴现在是如何一下一下咬着。
随意地搅了搅,按着熟软的内壁撑开些,一股又一股淫液才有地方流出,把光滑的袜环也濡得发亮。
克蕾曼丝换着气,大口喘着,视野前还带着剧烈过后的晕影。有带着余温和黏液的硬质物件碰碰牙齿和鲜红的舌尖,也无意识地伸舌舔舐。
伯纳黛特不太雅观地“啧”了一声,这张嘴未免也太好撬开,怎么什么都吃。
握着磨磨蹭蹭大腿的性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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