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本来就只是崇敬宜山夫人的文采,昔年得到一本亲笔字帖都能高兴上半个月,更不要说得对方亲自教授了,心里只有感激,没有其他。
在又一次的授课结束后,宜山夫人告知她们,本月下旬,她会在长安郊外的溪堰庄开讲,届时无论达官富贵、平民百姓皆可参加,若她们对此也感兴趣,可以前往一观,她会给她们留出一间雅座。
如今学识之风盛行,来自天南地北的文人墨客汇集长安,进行书画辞赋之间的交流,更有不少大才开设讲会,将所思所得述于众人,宜山夫人就是其中一名。
阮问颖曾听过几次对方的开讲,受益良多,即使宜山夫人不提也会主动过去,遑论本来就对其充满崇敬之情的阮淑晗。
当即,姐妹俩就应下声来,表示一定会去。
阮问颖还把这事和杨世醒说了,询问他有没有兴趣去听。
“许山芙啊……”杨世醒若有所思,指节轻敲桌案,“我看过她的几本奏折,观点还算是新颖,思虑也比较周全,就是有点剑走偏锋,裴良信不怎么喜欢她。”
阮问颖闻言有些惊讶,但仔细一想,又觉得也说得通。
裴家乃耕读世家,奉行诗书礼乐,算是最传统的清流一派,居文官之首。
不过这样的情况只持续到徐茂渊出现之前,在徐茂渊出现之后,形势就大大的改变了。
徐茂渊虽也出身书香世家,却以实论扬名,文采不算很出众,在当年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进士,排名不显,是陛下在阅读了他的策论文章之后惊为天人,才亲自点了他为状元。
当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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