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。”
说罢又自行沉默。
他空说话却拿不出证据,而孩子是呆住不是傻了,并不能被哄骗安慰。
时隔不知多久,家奴再开口:“我方才出去了一趟,听说仙台宫那个被人刺杀,生死不明。”
又哑声低语:“我早说过,她压不住你的凶险命格。”
少微听了,依旧没有反应。
再次失败的家奴继续沉默。
直到蜷缩在少微身边睡了一觉的墨狸醒来,才将这沉默打破,墨狸睁眼坐起,看着四周,反应了一会儿,问:“今日要去做工吗?”
他口中做工是指打铁,赵且安低声道:“先不去了,歇一歇,这里人多,少说话。”
墨狸“哦”一声,看到一旁有饼,立刻精神抖擞地指过去,小声问:“只说一句,我能吃吗?”
家奴点头,墨狸自取,大口吃起来。
家奴看着发呆的少微,吃饼的墨狸,再看坑中身影,竟觉此刻此地竟也有些家模样,虽说像是办丧之家。
临近正午,夷明公主的尸身被包裹抬挪而出,到底离开了那副金丝棺椁。
祈福的女眷终于得以陆续离开炼清观,她们或浑噩或受惊,仍对夷明公主的大逆不道感到无法可想。
正午日光高照,未央宫内却人人噤若寒蝉。
一夜半日间,太多事发生,先是夷明公主豢养死士畏罪自尽,再是天机遭到刺杀,此刻又说炼清观中藏有犯上祸国的邪阵……
贺平春顶着压力将事实说明,但上首的君王此次却克制着未曾大肆动怒,只是闭上眼,道:“夷明真是令朕刮目相看。”
再睁眼时,问:“你是说是太祝引路,刘岐独自带人闯入那隐蔽邪阵?”
“回陛下,正是。”贺平春道:“六殿下伤得不轻,犹在清查后续事。太祝也为此负伤、此刻尚且在为陛下坐镇净化那不轨阵法。”
跪坐侍奉在侧的郭食垂下眼,便听皇帝道:“让刘岐回去养伤歇息,就说是朕的旨意。旱雩祭祀就在明日,太祝也要让人好生看护照料着。”
毕,皇帝看向太子:“刘承,你代朕亲眼去看一看那究竟是一方怎样的邪阵。”
刘承待此类事向来惧避,此次却立即应下,未曾准备良多,即随贺平春一同出宫,临出宫门,遇到从仙台宫匆忙返回的几名医士。
医士们驻足向太子行礼,太子未停留,未过问。
天机伤重,依旧昏迷不醒的消息被医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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