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庭筠的手指轻敲桌面,嘴角微微往上翘,“既然娘娘不喝,臣便按方才的法子,亲自喂娘娘喝下。”
“本宫自己来。”
崔莺任命地闭上了双眼,端起药碗,强忍着那股恶心反胃的苦味,一口气喝完了那碗黑黢黢的汤药。
“可以了吗?”
她喝得太急,被药呛到了,剧烈地咳嗽不已,陆庭筠一把她搂进怀中,替她顺气,崔莺用力去推,却没有推开,被他再次摁进怀里,“别动,再动,将那药吐出来,臣还得再喂娘娘喝药。”
崔莺皱紧眉头,也不说话,心里却痛骂了陆庭筠一顿,越发痛恨他只知逼迫她。
那药好歹是没再吐出来,陆庭筠满意地笑了笑,他一把将崔莺打横抱起,崔莺的身子突然落了空,惊得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颈。
陆庭筠暗自勾唇,抱着崔莺走进了净室,浴桶中是陆伯准备的治疗寒症的药浴,她本就患有寒症,又服用避子药,寒症越发严重,里头都是些温补的药材,长期泡药浴能缓解她因寒症怕冷的症状。
崔莺拼命的挣扎,陆庭筠在她的耳边道:“娘娘是想让臣帮娘娘洗吗?”
“本宫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