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被落雪砸中,寒意窜遍全身,他心里更是郁愤难当。
他绝不会将心上人拱手让人,他甚至去想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就让姜怀瑾死在外头,即便崔莺的心里有姜怀瑾,再过个三年、五年甚至十年,他相信崔莺也一定会忘了他。
崔莺只能是他的,便是死,也要同她纠缠一辈子。
他一脚踹开殿门,夺过玉璧手中的药碗,长饮了一口,含在嘴里。
她不饮不食,不想喝药,是想彻底地摆脱他,去陪姜怀瑾吗?
休想!
他将药含在口中,俯身而下,揽住她的后腰,叫她不能动弹,他堵住了她的唇,直到她不得已张开嘴,迫使她喝下这些药,“你若是不喝,我便这般喂你,你若是不想吃,我便吻你,你不是讨厌我吗?不想再看到我吗?那便给我乖乖吃饭,乖乖地喝药。”
崔莺觉得恶心,用力地推开了他,跑进了净室拼命的呕吐,甚至还呛出了眼泪。
她讨厌陆庭筠,讨厌他却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,更讨厌他如此折磨她。
她恨死他了。
陆庭筠却命人再去煎了药,将那碗冒着热气的药放在崔莺的面前,“娘娘既然都吐了,那便再喝一碗……直到娘娘不吐了为止。既然娘娘想要杀臣,可娘娘这般虚弱,连碗都端不住,又如何能动手杀了臣呢!”
崔莺不说话,只是抬眼看着他,眼闪烁着盈盈泪光,她只是紧抿着唇,不让眼泪往下掉,指骨捏得紧紧的。
“过来,喝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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