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到底这一年多为了宴庭深的病也花了不少,再加上读书科考更是花钱,进京后的投宿吃食,样样都要花钱,母子儿子过得十分节省。
于是在一场大降温的暴雪中,本就身子骨没养好的宴庭深,又是一场大病。
病的不凶险,可要参加强度更大的春闱俨然成了奢望。
宴庭深十分遗憾,可也只能遗憾,只等下次春闱。
没能参加春闱考取到功名,宴庭深自然也不便等平常伯爵府的门。
虽然他们母子压根不信满京城对穆昭朝的恶劣评价,但也做不了任何事。
京城物价贵,母子二人只是在临行前,往平昌伯府给穆昭朝送了封信——告诉她,他们信她,让她不要想不开,不要听信别人的话,等他们进京参加科考后,会来看她的。
只不过,原来的文里,穆昭朝在那个时候,不止在京城声名狼藉,在平昌伯府也早就人心失尽,连穆昭朝这个大小姐,府里的下人都不看在眼里,更别说是个不知道是谁,瞧着就很寒酸的人来府上给穆昭朝送的信了。
门房压根就没把这封信放在心上。
然后又一忙起来,直接把这封信给弄丢了,等到想起来,再去找没找到,便作罢了,权当从来没有收到过这封信。
是以,穆昭朝压根不知道,晏家母子曾来过京城,并给她送过这样一封信。
乃至于她死,都不知道,还有人关心着她。
宴庭深和母亲回京后,也在继续托人打听着穆昭朝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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