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?
再加上儿子又一心扑在读书上,说了平白分他的心,旁的一点用也没有,她便一直没说过,也从不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来。
只是没想到,儿子什么都知道。
宴母压根不知道儿子是从何得知的,难不成也跟她一样偷偷托人去打听的?
怕她难过,也不告诉她?
宴母知道儿子也很在意小禾,她只是不知道儿子的心思会这般深,也没想到儿子的心思会藏得这么好,她这一年来都没瞧出来。
宴母想了一夜,第二天也没再阻拦儿子,只是要求他必须要量力而行,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。
毕竟身子垮了,旁的一切也都没了意义。
因着距离京城太远,年后再启程入京,势必要在寒冬离家,路途太过艰难,也怕路上宴庭深受不住,母子二人便决定,趁着秋日里气候尚不严苛时便入京,争取在寒冬到来前就能抵达京城,左不过是多备着盘缠,住宿吃饭上多花些钱,但更稳妥些。
于是在宴庭深身体好转了些,母子二人便收拾了行囊,跟随一个商队,便上京了。
宴庭深确实天分异常。
只不过,在他那本科举文里,他这一次并没有高中。
不是落榜,而是他压根就没能参加明年的春闱。
因为他又病了。
今年冬天是个十足的寒冬,哪怕有着之前穆家给晏家的‘感谢费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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