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得刘树义的脸庞一阵黑一阵白,有如夹在黑暗与光明的缝隙之中。
他目视前方昏暗的道路,道:“现在我们掌握的有效信息太少了,我多数的推测,都是基於逻辑和大胆的假设,所以我也敢確定,餉银的丟失,是否与浮生楼有关。”
“但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误,银真的是在户部库房丟失的,而户部库房內真的有机关暗道——那此事,可能就真的与他们关係很大。””
“毕竟库房是前隋建造的,如果说有谁能知道库房的秘密,只能是继承了前隋意志的浮生楼。”
“所以我要去找安庆西,询问他是否知晓库房的秘密。”
杜构仔细想了想,点头道:“確实,而且浮生楼想要復辟前隋,也完全有动机去做这件事——
“不过你之前不是说,他们在息王尸骸案之前,都以隱藏自身,暗中图谋为主吗?偷盗餉银案如此大的事,若真的是他们所为,这与他们隱藏自身的计划,是不是相悖?”
刘树义指尖轻轻摩著韁绳,他摇了摇头:“我们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具体如何,只能等见了安庆西,才能知晓了。”
一刻钟后。
刘树义等人抵达了刑部大牢。
以刘树义现在的身份,完全可以依靠刷脸轻鬆进入大牢。
“刘郎中,您深夜来此,不知是为何事?”牢头又恭敬,又紧张的询问。
刘树义开门见山:“我要见安庆西。
“安刺史?”
牢头犹豫了一下,安庆西不同於普通犯人,不是谁都能见的。
不过安庆西是刘树义抓捕入狱,且有好几次杜如晦都主动让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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