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树义会离开,代表户部与银案无关,自己也能放下心来。
他忙道:“本官与刘郎中一见如故,原本还打算天亮后,宴请刘郎中呢,但刘郎中公务重要,我也不能拦著刘郎中。”
“只好以后再找机会,与刘郎中不醉不归了。”
刘树义深深看著他,笑著拱手:“或许我们很快就会再见呢—”
“啊?”付无畏没明白刘树义的深意。
刘树义却已然带著杜构等人,大步走出了库房,將刀鞘还给护卫后,就迅速离开了户部。
路上。
杜构策马与刘树义並行,见刘树义目標明確的引马奔行,好奇道:“我们这是要去哪?”
“刑部大牢。”刘树义头也不回的说道。
“刑部大牢?”杜构证了一下。
刑部大牢与户部衙门,跳跃性著实有些大。
不过很快,他就心中一动,似乎想到了什么,猜测道:“你要见安庆西?”
刘树义这才转头看向杜构,笑道:“知我者,杜寺丞也。”
一旁清冷的杜英警了刘树义一眼,知你者兄长也,那我呢?算什么?
杜构和刘树义此时都没注意到身旁冷艷件作的眼神,听到刘树义的话,杜构直接道:“你难道怀疑——·餉银案,与安庆西所在的浮生楼有关?”
浮生楼?
听到这个名字,杜英心神一震,神色也认真严肃了起来。
隨著刘树义等人奔行,各个宅邸门前的灯笼光影,不断在刘树义脸上拂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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