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答,对他都很不利。
“吴中丞怎么不说话?”
刘树义笑吟吟道:“刚刚吴中丞不还义正言辞呵斥下官吗?吴中丞从来到下官的办公房后,就话语不断,洋洋洒洒也说了几百上千字了,怎么这个时候,突然不说了呢?”
吴辰阳脸色难看,想了半响,才冷声道:“是否是他们坚持数年的习惯,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冯木没有不在场证明,他的话根本就做不得数。”
刘树义笑了:“刚刚吴中丞还说冯木支走老奴,是证据確凿呢,结果这才多久,就变成不重要了?”
“我”吴辰阳又一次语塞。
刘树义继续道:“吴中丞不想说冯木与老奴的事,也行,那我们说说任少卿在州见到冯木的事。”
他看著吴辰阳,慢悠悠道:“吴中丞刚刚斥责下官,说任少卿身为主查官员之一,认真负责,不可能说谎.”
“可是,下官刚刚得到的一份消息,却与吴中丞的话,有些不同啊。”
吴辰阳心中一紧:“什么不同?”
刘树义指尖轻轻磕著书案,那声音以一种独特的节奏响起,就仿佛敲在吴辰阳心中一般,直接打乱了吴辰阳的呼吸,让他情绪下意识有些烦躁起来。
刘树义看著吴辰阳脸上的细微表情,淡淡道:“下官想知道任少卿见到冯木那一日的情况,所以拜託了崔员外郎,让他帮忙调查。”
“崔员外郎身为清河崔氏的人,拥有不弱的人脉,这一打听,还真让他打听到一些事。”
吴辰阳下意识咽了口吐沫,道:“什么事?”
刘树义直视他的双眼,缓缓道:“据参加任少卿祖母大寿宾客所说——任少卿那一日,整日都在宅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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