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查案的主力,他认真负责,十分努力,岂会说谎?”
“而且我们之后调查冯木,也的確查到冯木每逢休沐,都会故意將唯一老奴支走,没有不在场证明——很明显,他就是为了偷偷前往庆州,与杨文干勾结!”
“证据確凿,岂容你如此低毁无辜又竭尽全力调查案件的功臣?”
如果说吴辰阳刚刚对刘树义的態度,还很隱晦,只是偷偷给刘树义挖坑。
那现在,吴辰阳就近乎撕破脸皮,直接劈头盖脸的斥责了。
若是其他官员被吴辰阳这样劈头盖脸一顿骂,可能早就慌得不行,担心一身官袍不保,可刘树义.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。
他仍是那副平静的神情,静静地看著吴辰阳义正言辞的斥责自己,等吴辰阳说完,他才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证据確凿?”
吴辰阳没想到刘树义仍能保持冷静,他心里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,就要继续斥责刘树义,结果他还未来得及开口,刘树义便道:“如果吴中丞將冯木与老奴十几年的习惯,当成冯木为了偷偷去见杨文干而故意支开老奴的缘由,说冯木是在十几年前就开始谋划与杨文乾的谋反,那確实称得上证据確凿。”
“什么!?”
吴辰阳猛的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著刘树义:“你———
刘树义眯眼看著吴辰阳:“吴中丞很意外?”
“就是不知你是意外下官知道冯木与其老奴的事情,还是意外冯木老奴在休沐日离开,是他们多年的习惯呢?”
“我—”
吴辰阳神色微变,脸色有些阴晴不定。
他没法回答。
无论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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