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厮皆是心思活络之人,当即便笑道:“那哑巴当真有这般本事,竟能将咱们爷迷成这样?”
双喜醉的厉害,不过哼唧两声,并不言语。
不过一日功夫,郑衣息冲冠一怒为“哑巴”的消息便不胫而走,还传到了在二房养伤的郑衣焫耳中。
他痛定思痛,忙捂着昨日被郑衣息揣痛的双股,急匆匆地赶去了澄苑。
郑衣息从双喜嘴里知晓了那夜烟儿硬要出二门与李休然相会的真相。
原是为着那叫个圆儿的丫鬟。
他恍然大悟,心里说不清是何等的纠结与迷茫。
他误会了那个哑巴,还因这等误会而勃然大怒,差一点便不可自抑地要了她。
这等认知让郑衣息通体发寒。
这些年他花了多少力气、使了多少手段才爬上了世子爷一位。登上高位以后多少貌美伶俐的丫鬟与氏族小姐向他暗送秋波、投怀送抱,可他却眼风都没递给这些人。
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,与这低贱的哑巴有了肌肤之亲。
前夜里他几乎要忘了这哑巴的血里兴许染了什么腌臜的疯病,也差一点忘了他将这哑巴安在澄苑里做通房丫鬟,为的不过是图谋大计。
他失态了。
这些失态可以对着出身高贵的苏烟柔,或是个出身清白的小家碧玉,只是绝不该对着一个一无是处的哑巴。
郑衣息抿了抿嘴,强硬地驱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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