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 第 10 章

，刘壮看向他：“冯婉是怎么回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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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个月前，她得知了我生病的事，主动来找我合作。”华程回答，“当时她已经怀孕一个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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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：“这件事云锦也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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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，”华程啧了一声，“就算我想瞒着，冯婉也会告诉她，更何况我和云锦之间从来没有秘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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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：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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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脑子有点乱，需要捋一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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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”他试图总结，“云锦什么都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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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程：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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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：“……然后呢，她也不管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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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程：“她懒得搭理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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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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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我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，支持率勉强能到60%，但对我来说还是不够，为了这次股东大会，我努力了一年多，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来筹备下一次的投票，也经不起任何意外，跟冯婉合作意味着可以得到冯河的支持，意味着万无一失，我当然不可能拒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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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程捏了捏眉心，“冯婉也想趁这个机会坑冯河一把，我们俩各有所需，云锦虽然不喜欢我们俩瞎折腾，但也不是会强硬阻拦的性格，所以我们还是合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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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白了他一眼：“你就不怕冯婉反水？再怎么说冯河也是她亲爹，万一她心软了，把你们的计划告诉冯河，冯河再暗度陈仓其他股东，那你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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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会。”华程直接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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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无语：“你凭什么这么笃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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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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