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 第 10 章

在有靶向药可以减少痛苦，让我在死之前，都能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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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半天，再开口声音有些哑了：“……什么时候查出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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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年三月。”华程抬起头，眉眼温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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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定定和他对视，突然想起他去年春天有段时间经常不见踪影，之后就开始在公司里频繁大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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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那个时候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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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程一看他的表情，就知道他在想什么，于是笑着解释：“回收股权，卸任ceo，确实是查出病情之后做的决定，不能陪云锦走到最后，至少死之前得把路给她铺好，不能让她一边处理我的后事，一边还要应付云程那群老油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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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生病的事，云锦知道吗？”刘壮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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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？”华程故作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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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面无表情，没心情配合他耍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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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程老实了：“她比我还早知道呢，检查结果一出来，就送到她办公桌上了，我都是从她那里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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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在知道自己生病之后，不研究该怎么治病，而是搞什么内部斗争？”刘壮眯起眼睛，“云锦同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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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华程摊摊手：“你没发现她老冲着我冷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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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冷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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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里再次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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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壮低着头，一页页翻看病历资料，那些专业的图像和文字，其实一点都看不懂，但他还是认真地看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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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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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最后一页翻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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