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又能提升载重量!”
韦思仁的语气虽有些嘲讽,但对自家的生意却毫不含糊。
他心里清楚,在奢华马车上,自家已经难以望宝马马车行之项背,那便另辟蹊径,换个赛道一较高下。
归根结底,能赚钱才是硬道理!
户部衙门最近的气氛很是压抑,源头便是那位自从教育部横空出世后,脸上就再没见过晴天的唐尚书。
他那张素来严峻的面孔如今更是阴沉得能拧出水来,让整个衙门的官吏们都提心吊胆,走路办事都轻手轻脚,唯恐触了尚书的霉头。
“尚书大人,长安城上月的税收账目已经核算完毕,请您过目。”
度支司主事徐景捧着账册,步履稳健地走进唐俭的公房。
作为户部的老人,徐景对唐俭的脾性摸得几分透,并不怵他。
更何况今日怀揣着天大的喜讯,他神态自若,颇有几分报功的轻松。
“区区一月之数,能有何名堂?莫非有什么异动?”
唐俭头也不抬,语气平淡,但还是伸手接过了账册。
这账册的制式颇为新颖,乃是仿照燕王府产业的记账法所制,条目清晰,一目了然,便是门外汉也能看懂七八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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