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有一扇木头做的窖门,又沉又笨重。
孟晚將打理乾净的白菜都搬到地窖旁,等著常金有空了两人一起往地窖里搬。
“晚哥儿。”
宋田两家房子盖的近,不光前院,连后院的墙也紧挨著。
竹哥儿的嗓子还没好,说出的话依旧嘶哑难听。
孟晚没理他,继续把前院菜园子里的白菜搬到后院。
“昨天是我告诉你表哥你在哪儿头的。”竹哥儿眼中有期盼,他想让孟晚回应他。
孟晚將白菜整齐的码在地上,嘲讽的说:“所以呢?你想让我跟你道谢?”
竹哥儿结结巴巴的说:“不……不是的,对不起晚哥儿,他也是太苦了,他说过只要有了孩子就不会打我了。”
竹哥儿站在木头墩子上看著墙这头的孟晚干活,不管孟晚理不理他,自顾自的说著心里话,“我其实很心疼他,嫁过来这么久都没有孩子,我自觉著对不起他,他打我,我都忍著。”
“后来就慢慢不一样了,二弟娶妻了,他打我,小梅被婆母夸了他还是打我,后来小梅怀孕了……那晚我真的以为我会死,是你救了我的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