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到了,说是腿折了,內里也有损伤?那大夫说只能给接接腿,內里的东西要去镇上找个大夫看才成。”
孟晚鬆了口气,想来这种丟人现眼的事田兴也不敢四处乱说。
他老老实实的在家洗衣收拾院子,早上的时候田家接了村长家的牛车,將田兴拉到镇上去看病了。
车子从宋家门口经过的时候,孟晚头也没抬,宋家门口买豆腐的人倒是都看了几眼,人家车子一走,他们就开始在背后议论。
“车上躺的谁啊?田老太爷?”
“那老头都多大了?真是不行了就直接买寿衣了,还会拿牛车往镇上拉。”
“是田兴啊。”
“田兴?他咋了?咋还躺那上头?”
“他兄弟说是上山砍柴掉沟里了。”
“哈?”
他们这一眾庄稼汉上山下山惯了,还真没听说谁上山掉沟里的。
“看著摔得还挺重,他娘他兄弟都跟去了。”
“他夫郎怎么没跟去?”
“就他那个夫郎和哑巴似的,真到了镇上找不著路恐怕都不会问人家一句。”
孟晚面无表情的听著,手里干活的动作不停,眼看便要入冬了,菜园子的白菜萝卜都要下到地窖里,免得冻坏,冬天就指著这些东西过冬呢。
“晚哥儿,留二十颗白菜在上头,明天我醃酸菜用。”常金坐在门口卖豆腐,喊著让孟晚留菜。
“誒,知道了姨。”孟晚脆生生的应道。
宋家的地窖就在后院的墙角,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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