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,为他们的调查提供了无形的方向。
电影节最后一天,发生了一件更令人不安的事情。组委会安排了一场《星骸之语》的特别展映暨主创交流会。放映结束后,在观众互动环节,一位自称是独立研究员、气质儒雅的学者起身提问。他的问题一开始非常专业且富有见地,围绕影片中“记忆烙印”的设定,探讨了意识与载体、个体与集体记忆的关系。但渐渐地,他的提问开始转向更具体、更技术化的方向,甚至涉及了一些关于“如何提取和稳定意识能量场”的假设性探讨,其用词和逻辑,隐隐指向某些被各国列为禁忌的意识科技领域。
西园寺导演经验丰富,巧妙地将问题引回了艺术和哲学层面,避免了直接回答。但纪怜淮注意到,在那位学者提问时,观众席中有几个不同位置的人,似乎在不约而同地、极其专注地记录着什么,他们的眼神中没有普通影迷的热情,而是带着一种冷静的观察和分析意味。
活动结束后,郁尧的人试图跟踪那位学者和那几个可疑的记录者,但他们如同蒸发一般,迅速消失在人海中,身份信息也经过高度伪装,难以追查。
“这是一次有组织的、精心策划的技术试探。”郁尧在事后分析中断定,“对方在公开场合,利用学术交流的形式,试图从你们口中套取关于‘意识’和‘记忆能量’的、哪怕是间接的‘确认’或‘灵感’。这说明,他们对《星骸之语》的‘星骸’概念的研究,已经进入了非常实质和危险的阶段。”
金星电影节的辉煌落幕,将《星骸之语》和纪怜淮的声望推向了新的高峰。但载誉归国的专机上,核心团队的气氛却并不轻松。成功的背后,是更加清晰和迫近的潜在危机。
回到千禧城后,纪怜淮推掉了大部分庆祝活动,将自己关在公寓里几天,阅读、思考,并整理电影节期间的所见所闻所感。她需要沉淀,需要从那些光环和暗流中剥离出本质。
幽稷似乎很满意她这种“回归清净”的状态。
“总算消停了。”祂的意念带着一丝惬意,“那些吵闹的场合,能量杂乱得让本座头疼。还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好。”
“你也需要安静吗?”纪怜淮有些好奇。
“当然。”幽稷理直气壮地说,“本座也是需要……嗯,休养生息的。总是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意念和能量干扰,会影响本座的……‘品鉴’心情。”
纪怜淮忍不住笑了。这个古老的存在,有时候确实像个挑剔的、需要精心呵护的……老古董。
几天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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