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要躲。
她自说自话,“以后,就不来这里住了。”
电梯门打开,舒晚踏步进去。
电梯门再次打开,她茫然地走出来,抬手摁密码锁,锁开了,她进屋。
就在门快关上的时候,突然从外面伸出一双沾满雨水的、有力的大手,强行撑开了那道门。
舒晚差点尖叫出声,下一秒,那人顶一阵阴影罩下。
她惊慌抬眼,对上一双如渊如墨的眸。
呼吸一滞,她条件反射往后退,双腿却跟灌了铅似的无法动弹半分。
“你想去哪里?”
散席就消失的孟淮津突然出现,浑身已经湿透,声音和瞳底颜色阴森得像永远化不开的瘴气。
他的面孔被对面闪烁的彩灯投射下一层迷离斑斓的光晕,有些模糊,看不真切,但舒晚能感觉,他怒了。
这种怒意,不同于今晚他待客的时候,不同于三个月前在更衣室里,甚至不同于几年前他追她到南城的那次。
她没有说话。
孟淮津反手关上门,从善如流掏出配枪,直直插在门把手上。
那行头仿佛在说,谁进来就毙谁;谁敢走出这道门,也毙谁!
舒晚急急往后退了几步。
男人迅速转身,抬手勾住她的下颌,朝自己拉近,目黑如漆:“怎么不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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