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恭敬地用两只手端起,舒晚朝孟淮津举杯:“谢谢您,六年前不远千里赶去南城,曾救我于水火中,没有你的悉心照顾和陪伴,我或许不是死在南城,也会死在来北城的前两个月里。您是我……一辈子的恩人、长辈。”
孟淮津的外套已经脱下,只穿了里面的马甲和衬衫,慵懒地坐在那里,一只塔拉在椅背后面,一手则转着酒杯。
透过头顶直射下来的光,男人默不作声望着她,望着她携男朋友来给自己敬酒,脸色恰如一滩幽邃的水墨。
暴雨冲刷的那个夜晚,他从南城捡回来一人一猫,后来人走了,留下只半肥不瘦的猫给他。
现在,她又带了个男朋友回来。
侯宴琛问他信不信命,他是不信的。就是现在,他也不信。
见人不为所动,舒晚又举了举杯中酒。
孟淮津这才暗哑着开口:“就这么谢?”
这边静默一秒,作势要跪下去。
男人的眉头瞬间染上戾气,瞳底骤然一片森冷。
他抬手制止了舒晚正在继续往下跪的身躯,笑声很凉,很闷,仰脖子一口喝下所有酒。
烈酒穿过喉咙,比任何时候都辣。
“祝你……”孟淮津顿了一下,说完话:“生活美满,所求皆所得,所得皆所愿。”
舒晚瞳孔定格,良久,笑说:“好。”
用完晚餐,便是告辞离开的时候。
孟府准备的回礼,足足装满了两车。
周泽要载她的父母回公寓,临行前,邀请魏家长辈过去小住。
魏天铭婉拒,说他们定了酒店。
周泽又说:“晚晚,那我先送我爸妈回去,你今晚收好行李,我明儿一早就去接你。”
舒晚点头应着,转身上了来接魏天铭的车。
黑色轿车逐渐驶离那栋四合院,灯火笙箫慢慢缩成一个圆点,舒晚只看见孟川在门口,而孟淮津,散席后就没了踪影。
就这一会儿功夫都等不及,看来,他那位干妹妹,确实软萌可爱、秀色可餐……
魏家那边的舅舅和小姨把舒晚送到公寓后,就去了预定的酒店。
天街小雨,淅淅沥沥,明明是盛夏,雨水落在人身上,却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雪。
从门口到公寓,五六百米的距离,雨逐渐变大,舒晚被淋了个透。
被淋透的极大原因,是她走得慢,暴雨之下也没有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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