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
魏忠贤悄悄抬头看了一眼,看到朱由校不动声色。
心里明白为何刚才皇爷说叫自己本色发挥。
不敲诈勒索、横行肆虐,我配叫阉党吗?
“倒是那些地方縉绅,善於刀笔鼓舌,下可煽动百姓生事,上可联结清流造势,上下勾连,置奴婢於死地。”
“你有破解之法?”
“回皇爷的话,奴婢入宫前在肃寧做过几年地痞泼皮,见识过这些縉绅老爷们的威风,也深知这些縉绅老爷的爪牙是秀才生员,以及童生。
縉绅老爷们或深居大院,养尊处优;或游歷四方,交朋识友。府邸以外的诸多杂事实务,都是由秀才童生们奔走主持。
奴婢接触过著那些狐假虎威的秀才童生,他们依附縉绅老爷得以养家餬口,心里却深恨不已。”
朱由校饶有兴趣地问:“深恨不已,为何?”
“回皇爷的话,举人方敢自称乡绅,以为縉绅起始。秀才童生与举人进士相差甚远,在縉绅老爷的眼里,乡民百姓是牛羊,秀才童生无非是可供驱使的走狗。
秀才童生愿为縉绅驱使者,必定是心思机巧,贪利若鶩。
这些人不患寡却患不均,多半会嫉恨縉绅老爷高高在上,荣华富贵。自己却粗茶淡饭...”
“没错,这就是人性。你继续。“
“启稟皇爷,奴婢在乡时,曾经目睹过一件事。
肃寧有巡按御史来巡视,查到当地一位王姓进士老爷的痛脚。
於是这位王老爷一边写信给亲故好友,为自己『声冤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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