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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如此,那就要好好琢磨一下,怎么跟他们斗。
首先不能再像以前那样,“简单粗暴”,皇爷看不上。
田尔耕、许显纯、杨寰和孙云鹤为何会连夜瘐毙,就是皇爷觉得他们的手段太粗鄙,上不得台面,嫌丟人。
魏忠贤心里来回地琢磨,想起今天在內阁值房里,就杨涟和左光斗的事,跟吏部尚书崔景宗,都察院左都御史李宗延斗得有来有回,还不落下风,心里顿时明悟。
在心里斟酌了一会,过了大约一刻钟,魏忠贤起身拱手道:“皇爷,奴婢想好了。”
“说。”
“奴婢这次出京巡盐,先去巡察长芦盐场,对付天津的盐商。再去扬州,对付淮东的盐商。
时间大约需要半年时间。”
朱由校没有出声,静静听魏忠贤往下说。
“盐商只是站在前面的人,对付他们不难,难的是对付盐商背后的人。
盐商背后一般有三股人在撑腰,勛贵、外戚和縉绅官员。
奴婢想,勛贵和外戚,跟皇家一体,不会那么不识体。那么奴婢需要下大力气对付的就是縉绅官员。
因此奴婢想,首先要钉死盐商偷逃盐税,以及其它乱法违律之事。
有违国法,奴婢查他们自然就占据大义。
奴婢先部署东厂的探子,把各家盐商的家底以及背后的关係摸清楚,再拿了帐簿、帐房先生等重要人证物证,以迅雷之势拿下。
有了大义,那些官员们反倒不敢直接出手,顶多上弹劾奏章,说奴婢敲诈勒索、鱼肉百姓、横行肆虐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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