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变法之事牵一髮而动全身,千万要慎重。”
还慎重?
再慎重个十几年,朕就要代替弟弟去煤山歪脖子树上自縊。
老子穿越一次,就为了去煤山演这一出?
“孙师傅,而今国事败坏成这个局面,还要任由败坏下去吗?难道要等后金壮大,大明重演靖康之耻才后悔莫及吗?”
孙承宗迟疑道:“皇上,臣知道而今政荒民弊,只是事情还没有危及到那个地步,我们还需要聚集人心,唤起朝野正义之士共识,眾志成城,方可成事。”
朱由校悠悠地说:“孙师傅,你是对朕没有信心吗?”
“皇上,臣对眼下时局没有信心。积弊太深,恐怕一时半会难以扭转过来。”
“是啊,积弊已经深入大明骨髓。
但朕有刮骨疗伤的勇气,就算前路艰险,朕也会勇往直前。
大不了朕学著太祖皇帝,重新打一遍天下。”
孙承宗和熊廷弼惊恐地看著朱由校。
他挥了挥手,转回话题:“当务之急是寧锦山海关防线。
孙师傅举荐了袁崇焕守寧远,朕看他做得不错。
去了一个熊蛮子,又来了个袁蛮子。
面对这维艰繁杂的局面,必须有一股子蛮劲,一力降十会。
孙师傅,用人不疑疑人不用,寧远就交给袁崇焕,不要再安排其他人去,朕也不会派內侍监军。
要钱粮给钱粮,要兵马给兵马,他袁崇焕必须给朕在那里死死守住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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