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要大变?”
老成持国的顾秉谦摇了摇头,“或许皇上跟我们看的不一样。我们看的是一己一党之荣辱,皇上看的是江山社稷之兴衰。”
魏广微愣了一下,隨即噗嗤笑出声来,连连摇头。
“元辅,这话你信吗?
我们皇上自幼不习文,少受教化,他能看得这么远?”
顾秉谦瞥了他一眼,淡淡反问一句:“如果客氏是皇上逼著魏公下的手,你当何如?”
魏广微脸色煞白,捋鬍鬚的右手颤抖不已。
一位五十多岁男子,身穿素色深衣,惶然不安地站在西苑西安门值房里。
他身形高大,脸痩少须,肤色微黑,正是当今朝堂党爭的焦点人物,熊廷弼。
等了一会,一位身穿蟒袍、头戴乌纱帽的五十多岁官员走下轿子,熊廷弼连忙上前,叉手作揖。
“罪民拜见孙督师。”
此人正是朱由校的老师,少师兼太子少师、兵部尚书、东阁大学士孙承宗。
天启二年入阁以来,一直以督师身份出镇山海关,五月初有事来京敘职,不想朱由校落水昏迷,耽误至今。
孙承宗神情复杂地看著熊廷弼,“飞百,这次皇上在西苑召见你我,似有转机,你要好生把握,这张臭嘴,不要再生事了。”
熊廷弼抬起头,眼睛闪著光:“督师,罪民知道,就是这张嘴才落得今日这下场。
可是男子汉大丈夫,有所为,有所不为!
行当行之事,言当言之话,堂正无私,何所惧哉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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