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怎么说没就没了?”
“说是心忧皇上病情,忧思过多,心力交瘁,故而突然身故。”
“元辅,你信吗?”
顾秉谦抬头看著屋顶,默不作声。
“元辅可有见过魏公?”
“老夫一早接到消息,就派人去魏公府上,不想吃了闭门羹。门房说魏公这些日子在宫內伺候皇上,实在疲乏,奉詔在府上静养。”
魏广微的脸上不停地变幻,“奉詔回府静养?这话里颇有深意。”
抬头看著屋顶的顾秉谦,悠悠地又开口:“老夫还听说,今早田尔耕、许显纯一大早就赶去锦衣卫北司詔狱。然后几位京中金创医被请了进去,说是给里面的人犯医治。”
魏广微正在捋鬍鬚的右手猛地一抖,拽下几根鬍鬚来。
可他全然顾不上疼痛,面露惶然地问:“元辅,这天要变了?”
“或许说,皇上看朝堂太乱,要出手捋一捋。”
魏广微更加惶然:“杨涟、左光斗那些死鱼要是翻了身,我们怎么办?难不成坐等著变成死鱼?”
顾秉谦上身坐正,目光炯炯地看向值房门口。
“世人皆说我等是阉党。胡说八道,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阉党,只有帝党!”
听顾秉谦一说,魏广微也慢慢缓过神来。
“那些自詡中正之臣,在万历年间借著国本之爭,隱隱佔了上风,便自以为是。而今又借著移宫拥立之功,把皇上不当一回事,操弄权柄。
魏公乘势而起,正是皇上在幕后布置。而今值此大获全胜之际,为何皇上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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