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如就此断了念想,只当是有缘无分。
送完木雕,拿到钱,她就回鳞州县,守着自己的小楼,找个知冷知热的普通人,过安稳日子,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他了。
申时的太阳还挂在半空,马车终于驶入京城。
高大的城墙在眼前展开,车轮碾过青石板路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容绒掀开车帘,整个人都看呆了。
街巷纵横交错,绸缎庄的幌子与酒楼的灯笼并排挂着,商贩的叫卖声、孩童的笑声、车马的铃铛声混在一起,热闹得让人挪不开眼。
街边既有挑着担子卖糖葫芦的小贩,也有穿着锦袍的公子哥骑着高头大马,连街角下棋的老翁,手边都摆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。
马车穿过东市西市,路过鼓楼时,容绒看见檐角的铜铃在风里摇晃。
再往前,远处的皇宫露出一角,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光,护城河的水映着蓝天白云,桥上行人来来往往。
从前看过的话本里写的京城,竟还不及眼前的十分之一热闹。
“容绒姑娘,薛府到了。”
车夫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,容绒抱着木盒下车,抬头望去,朱红的大门上,“薛府”两个鎏金大字透着气派,门前的石狮子雕刻得栩栩如生,连门环都是精致的兽首模样。
她忽然想起话本里写的刘姥姥进大观园,此刻自己的局促,大抵也和书中人差不离。
压下心里的震撼,容绒抱着木盒走向门前的侍卫。
木盒虽不算重,可一路抱下来,双臂也有些发酸。
眼看就要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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