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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发不出声音算什么,发出了也没人能听见。周乐衍苦笑。
生病的周律师,说他脑子不清醒,他还知道卧室冷抱着被子去客厅沙发上窝着;说他脑子清醒吧,他不仅不知道自己生病了,而且他只知道卧室冷却不知道把空调调低一点。
窝在沙发上,周乐衍无力地锤了锤脑袋,里面像灌了一桶水,重的要死,整个人都陷入昏昏沉沉中,但又睡不着,这种感觉实在太磨人。
他不喜欢生病的感觉,不是病痛有多磨人,只是他实在没人依赖。
很多个睡不着的日夜,他都在想,会不会有一天,自己死在了某个难挨的夜晚,却无人知晓。
十天半月后,有人循着尸体腐臭的味道找到家里,连通知家属认领都不知道该通知谁。
父母吗?周乐衍摇头,他早就不觉他们是家人了。就算是死后的尸体,也不想他们沾染分毫。
泊禹吗?周乐衍使劲想了想,如果是这次出差前还好说,那现在呢?他还会愿意管自己吗?
第二十六章 我们也没住一个房间
周乐衍是在医院里醒过来的,当时戴宵凡在给病人做心理疏导,突然就接到了周乐衍的电话。
电话的那头任他怎么询问,始终都不开口,但从他无意识的呻吟声中,戴宵凡精确地判断出周乐衍现在应该是不舒服。
果不其然,等他赶到周乐衍家里的时候,先是被扑面而来的空调冷气冻得直哆嗦,紧接着又从沙发上找到了烧迷糊的周乐衍,一摸额头,又被烫了一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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