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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我绝不妥协。”
温琦深瞪眼,骂人的话在几欲出口,最后被逼留在牙关内:“荒谬。”
“你还记得酒店里的那个流浪汉吗?他是你伯伯温琦桦,那晚出租车司机讲的小偷,就是他。”温绮深吐露当年的事,“他是我最敬爱的大哥,善良懂事、聪慧,可你知道吗?他当年和另个男人滚在床上,是我亲眼撞见的!”
村里来过一个教书的青年人,因为温琦桦也识字,所以他们聊得投机,有时候会和父母打招呼说出门。
直到有一天大哥不在家没人和他玩,年幼的温绮深跑去找老师,在屋前听到独属男性的粗喘和短促低吟。
他推门,震悚地看见凌乱的被褥、床上的纠缠躯体,被压与进攻,慌张掩饰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的心。
而他崇拜的目光也至此荡然无存,大哥的概念伴随生理恐惧和厌恶也再也回不来,只剩冰冷。
同性恋者的乐园是恶心的,只遵从原始本性,是欲想的深渊。
他永远记住了这一幕,再后来母亲气到中风,温琦桦被扫地出门,他们家成为了很久的饭后谈资,让他自卑了很久。
白泉尖叫捂耳:“你别再说了!”
“他没有艾滋,但总受别人的偏见被怀疑偷窃,不就是因为他是同性恋吗?”
温绮深一字一句地反问:“他和那个男人走到最后了吗?他们只是贪图暂时的享乐而已,你难道想得病,想皮肤溃烂,变成瘦骨嶙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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