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皿,指责白泉没有照顾好孩子,居然敢让喜欢同性的事发生在自己家,让他失了体面。
“怪我?你不也是这么多年都没回过家?你就对得起两个孩子?”白泉苦涩地流眼泪,过来在温故面前跪坐下,捧住他的脸,“那只是在开玩笑,对吗?”
温绮深脸上看不出表情。
妈妈的语气温柔到几乎是恳求,眼里是属于母亲的泪花,湿润龟裂的皮肤,似乎不点头,他就会是最残忍狠心的人。
但温故无法欺骗,他咬了下嘴唇:“妈,我喜欢他,我们都是认真的。”
他的心几乎要和妈妈一同破碎了。
温绮深盯着他,神情从难以置信到凝重,最后脸色铁青,气压低的可怕,在某一情绪的爆发点,他推开白泉猛地扇了温故一巴掌。
这巴掌响亮地抽在他的脸上,左脸颊顿时火辣辣地发烫,温故捂着脸,还没来得及开口,温琦深就给了他羞辱性的第二掌。
“你发什么疯啊!小故怎么说也是你亲儿子。”旁边的白泉拉他,被一把甩开。
温琦深怒目圆怔:“他还知道?在毕业典礼几百号师生家长面前,看他和小混混一起进局子,看他和另个男的接吻?我儿子做不出这种丢人的事!”
太痛了,疼到脸颊发烫,温故委屈与不甘地别开红肿的脸。
骄傲如他,在掌声簇拥中活到18岁,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,自尊太脆弱,太过不堪一击。
他回过神来,好笑从来不管自己的父母为什么偏在这个时候对他进行管教,是现在才想起自己是他们的孩子吗?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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