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被叔伯驱赶,我以为你死了,我这才来了这永安城寻外祖庇护。”
陆时安垂眸轻笑,语气清淡,却似千斤重般,压在了宋意宁的心口。
“当日我不曾表露我的身份,你是如何断定我死了的?”
没有书信或是派人通传,不过六日的功夫,她都等不得,典卖了东西就走了。
能让她如此急切的缘由,想来便是急于投奔外祖,急着享侯府的荣华富贵。
当日,他自问可不曾亏待于她!
宋意宁自知理亏,被这么一问,哑口无。
他也的的确确不曾明说过,他是何官职,是何身份,只给了她一块副都督的令牌,让她好好保管。
始乱终弃的是她,如今被抓到了现行的人,亦是她。
只是她不能就这么认命。
当日,她与他假扮夫妻一场,不过是为了活命,今日亦是如此。
她从未害过人,不过是......性子凉薄了些,应该不算是什么罪过吧!
宋意宁想到这儿,眼睛一眨就开始哭,眼泪似碎玉珍珠,扑簌簌的落。
“我一介女子,无依无靠,我听旁人都说副都督死了,我便以为是你,我将你当做我的依靠,你突然没了,我自是要为自己打算的,难不成还要让我为你立贞节牌坊?说到底,我们也不过是各取所需,假扮一场,世子何须如此苛责?”
陆时安听完她这一番话,极轻极淡的扯了扯唇角。
好一个没良心的小骗子,他说一句,她有一百句在等着他。
他不过是一时气恼,只要她如先前一般,挽着他的手,撒撒娇,他自然也就不气了。
可她偏偏要同他撇清关系。
陆时安揉了揉眉心,转身回到软椅上坐定,沉声问道:“事情既然已经发生,多说无益,夫人如今是何打算,不妨说说。”
宋意宁抬眸看向面前俊美无俦的男人,突然觉得,从前不曾真的看清过他。
此人当真性子阴晴不定,难以捉摸。
不过,不论如何,如今摆在她面前的,只有一条路。
思及此,她强压下心底的纷乱,抬头说道:“回世子,家中外祖母已经在替我相看了,过往之事,自我今日出了国公府的府门,便再也不会有人提起,我与世子男婚女嫁,各不相干。”
话音落下,屋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陆时安原本温和的眉眼,陡然染上了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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