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子,你们偏偏不听,如今出了这样的事,又跑来这里哭哭唧唧,要我给主持公道。若依我,就该让鸿宣在牢里待上些时日,好好磨磨他的性子。”
顾侯爷话毕,坐在一旁一直哭着的吴桂芳闻,起身行礼道:“父亲,若非当年长峰舍了外边的官不做,一直留在永安城孝顺二老,时至今日,长峰定然不会还是校尉这等小官,鸿宣有些什么事,定然也不会劳烦父亲出手。”
“混账!”顾侯爷气急,又摔了一个盏子:“当初究竟是为了什么,你们心里清楚。”
“左右如今事情已经做下了,父亲,鸿宣可是您的亲孙儿,难道您真的忍心看他被带走?刑部牢狱是什么地方,父亲应该比儿媳明白,先前那梁五郎,只进去待了几日,便形容枯槁,险些丧了一条命。”
吴桂芳攥着帕子,看似在哭,实则在逼迫堂上二老。
顾家现下在族谱上的孙辈,就只有顾鸿宣一人,倘若顾鸿宣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那顾家说不得就要绝后了。
吴桂芳话毕,抬眸看了眼顾侯爷,见他脸色缓了几分,立时又软了话:“父亲母亲不念及鸿宣,还有清颜呢!她可是在母亲您跟前儿长起来的孩子,鸿宣的妹妹,倘若今日之事闹大了,让我们侯府再被旁人瞧了笑话,日后她如何议亲?即便是嫁了,倘若......”
“够了,此事你打算如何办?”许久不说话的老夫人林氏,抬眸看了眼自家儿媳,眸光中威仪尽显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