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倒卖了,钱进了自己腰包。元稹把证据一收,当场就写了弹劾奏折,快马加鞭送回长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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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式听说这事,一开始根本没当回事:“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,还想扳倒我?”他一边给宰相亲戚送信求救,一边派人给元稹送金银珠宝,想让他“高抬贵手”。结果元稹把珠宝原封不动退了回去,还加了句狠话:“你要是把贪的钱还回去,给百姓赔罪,我还能让你少受点罚;要是继续硬撑,我连你之前干的烂事一起捅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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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。宰相收到房式的信,气得拍了桌子,当即就在皇帝面前说元稹的坏话:“元稹年轻气盛,不懂官场规矩,就会小题大做,扰乱地方!”其他跟房式有关系的官员也跟着附和,你一言我一语,把元稹说得跟“搅屎棍”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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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宪宗本来还觉得元稹敢做事是好事,可架不住一群高官天天在耳边念叨,最后也松了口:“既然这么多人说他不妥,那就把他调走吧,别在河南惹麻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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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着,元稹刚当监察御史没半年,就被一脚踹到了江陵(现在的湖北荆州),当了个没啥实权的“士曹参军”——说白了,就是管管地方上的杂事,比如驿站、仓库,跟之前查贪官的“纪检委干部”比,简直是从天上掉到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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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贬到江陵的头一年,元稹过得那叫一个憋屈。江陵气候潮湿,他本来就有旧疾,到这儿没多久就病倒了,天天躺在床上喝苦药,连门都很少出。身边没了熟悉的朋友,手下没了能使唤的人,他有时候看着窗外的雨,就想起在长安当御史的日子,心里又气又委屈:“我没做错什么啊,为啥偏偏是我被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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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让他崩溃的是,没过多久,他收到了一个坏消息——好朋友白居易也被贬了,贬到江州当司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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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居易跟他是同科进士,俩人脾气相投,都想为百姓做事,平时没事就一起喝酒写诗,被人称为“元白”。元稹收到消息那天,正发着高烧,躺在床上昏昏欲睡,随从把信递到他手里,他睁开眼一看“白居易授江州司马”几个字,噌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——病得快死的人,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,手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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