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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牛党”的人,尤其是令狐楚的儿子令狐绹(后来当了宰相),直接把他当成“叛徒”。令狐绹本来该帮李商隐,每次李商隐找他,他都冷着脸怼:“我爹当年那么疼你,教你写文章,给你钱花,你倒好,转头就去投靠李党,你对得起我爹吗?”后来李商隐想找令狐绹帮忙谋个好职位,令狐绹直接不见他,还在背后说他“人品差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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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“李党”的人,也没把他当自己人。他们觉得李商隐是“牛党”出来的,说不定是“卧底”,根本不信任他。每次有重要的职位空缺,“李党”的人宁愿提拔没那么有才华的自己人,也不提拔李商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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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么着,李商隐成了“猪八戒照镜子——里外不是人”。他想当官能施展抱负,却只能在各地的幕府里打杂,做些抄抄写写的活儿,连个正儿八经的京官都没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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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诗里写“欲回天地入扁舟”,意思是“想先把天下治理好,再归隐江湖”,现实是,他连“回天地”的机会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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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让他痛苦的是,“振兴家族”的重担还压在他身上。娘年纪大了,身体不好,需要花钱治病;弟弟妹妹还没成家,需要他帮忙。他的工资少得可怜,有时候连自己都养不活,更别说帮家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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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年冬天,他在外地幕府做事,收到娘的信,说家里没煤了,弟妹冻得睡不着觉。他拿着信,在油灯下哭了一整晚,却只能寄去很少的钱,还在信里写“儿不孝,不能让娘过上好日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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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“理想落空”和“家庭压力”,像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。他开始失眠,头发也早早白了,才三十多岁,看起来就像个老头。而他的诗,也从少年时的清丽,慢慢变得深沉、迷离——因为心里的苦太多,说不出口,只能藏在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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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商隐的诗,前期和后期差别特别大,而这种差别,全是他人生的“苦”堆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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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少年时写过一首《无题·八岁偷照镜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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