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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参端起酒杯,跟他碰了一下:“好!我等你回来!到时候咱不光喝酒,还要一起去曲江池看荷花,一起写几首好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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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的雨下到天黑才停,岑参送王昌龄到客栈门口,看着他的马车消失在雨雾里,手里还攥着王昌龄刚才用过的勺子——那勺子上还沾着点糖蒸酥酪的甜味,像他们之间的交情,甜滋滋的,暖乎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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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王昌龄到了龙标,真的写了不少好诗,还专门给岑参寄了一首,里面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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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寄愁心与明月,随君直到夜郎西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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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没忘了岑参的鼓励,没忘了那碗糖蒸酥酪,没忘了客栈里的那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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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参这一辈子,跑遍了边塞,也交遍了天下朋友。他跟颜真卿的交情,是胡笳声里的牵挂;跟高适的交情,是慈恩塔上的共鸣;跟王昌龄的交情,是秋雨客栈里的鼓励。他从不跟朋友说虚话,有酒一起喝,有难一起扛,有诗一起写——他的友情,不是纸上的客套话,是实打实的牵挂,是暖乎乎的陪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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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安史之乱爆发,岑参跟着大军东奔西跑,平定叛乱。不管在哪儿,他都没忘了那些朋友:听说颜真卿在河北抵抗叛军,他就写了诗鼓励;听说高适当了节度使,他就写信祝贺;听说王昌龄在战乱中去世,他哭了好几天,还专门写了首诗纪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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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,岑参的诗里全是边塞的风沙和烽火,只有真正懂他的人才知道,他的诗里还有酒的香、朋友的暖、情谊的真。他的江湖,不是刀光剑影的江湖,是诗酒相伴的江湖;他的朋友,不是点头之交的朋友,是一辈子的知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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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他在诗里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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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生大笑能几回,斗酒相逢须醉倒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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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辈子能遇上几个真朋友?遇上了,就得喝个痛快,聊个痛快,把情谊刻在心里,记在诗里,让往后的日子,都带着这份暖。\n', '\n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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