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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会儿王昌龄正倒霉,被贬到龙标当县尉,龙标那地方远得很,在江南的深山里,听说路上要走好几个月。王昌龄心里不痛快,在客栈里待了好几天,连门都没怎么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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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参推开客栈房门时,王昌龄坐在窗边发呆,看着外面的雨丝,手里攥着个空酒杯。看见岑参进来,他才勉强笑了笑:“季深,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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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给你送点吃的,”岑参把食盒放在桌上,打开一看,里面是碗糖蒸酥酪,还冒着热气,“知道你这几天没好好吃饭,这是你最爱吃的,我让家里的老仆刚做的,快尝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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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昌龄拿起勺子,挖了一口,甜丝丝的,却没什么胃口。岑参坐在他对面,给自己倒了杯茶,轻声说:“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,被贬到那么远的地方,换谁都难受。可你想啊,龙标虽远,却有山有水,你到了那儿,能写多少好诗?你可是‘诗家天子’王昌龄,这点坎儿算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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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昌龄放下勺子,叹了口气:“我都快五十了,还被贬来贬去,这辈子怕是没指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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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胡说!”岑参一下子坐直了,拍着桌子说,“你忘了咱以前聊的?你就像那‘潜虬’,现在只是暂时藏在水里,早晚能游出来;你还像那‘黄鹄’,就算现在没飞起来,将来也一定能飞得老高!‘潜虬且深蟠,黄鹄举未晚’,你这‘青云器’,可不能就这么认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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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昌龄愣了愣,看着岑参激动的样子,笑了:“行!就冲你这几句话,我不难受了。你说得对,我是黄鹄,不能就这么趴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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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参见他笑了,也松了口气,从怀里摸出个布包,递给王昌龄:“这里面有点碎银子,你路上用。到了龙标,要是有啥事儿,就捎信来,不管多远,我都给你想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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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昌龄接过布包,捏着里面的银子,心里暖烘烘的。外面的雨还在下,可他觉得心里的乌云散了不少。他端起桌上的酒杯,给岑参满上:“季深,这杯酒我敬你!等我从龙标回来,咱还在这儿,喝个痛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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