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里的典籍被烧了,连家族的名号都没人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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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维的诗里,还留着“明月松间照”的清澈,留着“清泉石上流”的温柔,留着“空山新雨后”的宁静。这些诗,就像一盏灯,照亮了士族文人的“精神逃荒路”——告诉他们,就算走投无路,也能找到一片让心里踏实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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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有个叫钱起的诗人,也是士族出身,安史之乱后到处逃难,后来读到王维的《辋川集》,忍不住写了一首诗回应:“王维证时符水月,杜甫狂处遗天地。”意思是王维的诗像水月一样清澈,能让人心里平静,而杜甫的诗虽然狂放,却让人想起乱世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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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起的话,说出了很多士族文人的心声——杜甫的诗让他们看见苦难,而王维的诗让他们找到安慰。还有后来的韦应物,也是士族子弟,他在安史之乱后当了官,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,后来读了王维的诗,也跑到终南山附近建了个小庄园,学着王维的样子写诗、品茶——王维的“辋川模式”,真的成了士族文人的“精神模板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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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读王维的诗,还是会觉得舒服,为什么?因为我们也会有“慌”的时候——考试没考好,觉得自己没用;工作不顺心,觉得未来没希望;有时候刷手机刷到半夜,觉得心里空落落的——这些感受,和当年的士族们“丢了身份”的迷茫,其实是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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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读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”,就像有人拍着你的肩膀说:“别慌,慢慢来,换个角度,就有新风景。”读“人闲桂花落,夜静春山空”,就像有人带你走进一片安静的竹林,让你暂时忘了外面的喧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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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维的“精神逃逸”,从来不是逃避现实,而是在现实的泥沼里,为自己、为整个士族文人,开出了一朵“文化的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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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在乱世里当英雄——不像郭子仪那样带兵打仗,也不像杜甫那样写尽苦难;他也没在官场里当“卷王”——不像李林甫那样争权夺利,也不像张九龄那样执着于变法。他用一首首诗,成了士族文人的“精神灯塔”,也成了我们今天还能依靠的“心灵树洞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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