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甜点暂停营业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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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芜看着林亦苍白的脸，忽然意识到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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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上前一步，声音发紧：“你最近吃饭用手夹菜……是不是……切断了空间感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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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亦没否认，只笑了笑：“有点疼，但还好。总比让更多人失忆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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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在自残！”阿芜几乎喊出来，“空间法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！强行压制，等于让经脉逆流、神识割裂！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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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比变成‘被所有人遗忘的空壳’好。”林亦低声说，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雨幕，“至少我现在还能感觉到疼……说明我还活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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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陷入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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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声中，那首童谣一遍遍重复，像是某种古老的召唤仪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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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林亦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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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起身，一句话没说，径直走向门外。阿芜愣了一下，连忙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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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深沉，她们穿过幽长回廊，踏着湿漉漉的青石路，一路来到御膳房最深处的密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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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上的旧刻斑驳，“厨房仙女今日休息”几个字歪歪扭扭，像孩子的涂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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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亦掏出小刀，蹲下身，在原句下方重新刻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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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锋划过石壁，发出沙沙轻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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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厨房仙女病了，但会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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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迹依旧不工整，却多了一分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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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完，她收刀站起，转身欲走，却又停下，侧头对阿芜轻声道：“你说，谁来给我颁个‘最佳两难选择奖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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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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