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甜点暂停营业中

;林亦僵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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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动念，也没有施展任何法术。可能力，还是自己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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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盯着那块糕，良久，缓缓伸手，将它推进黑暗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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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：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真的不想再害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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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却在这时被推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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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芜站在门口，怀里抱着那本残破的日志，脸色发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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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块凭空出现的桂花糕，瞳孔骤缩，脚步顿在门槛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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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又用了？”她声音压得很低，却藏着惊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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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亦没抬头：“我没用。它自己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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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！”阿芜冲进来，一把抓起日志翻到某页，“系统残存数据有记录——你的空间能力不仅受意志驱动，更会因他人强烈情绪而被动触发！尤其是……祈愿、执念、濒临消逝的记忆！”她猛地抬头，“云雀儿在想你！她在拼命记住你！所以你的能力根本封不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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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亦怔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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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不是她不够狠，是这世界根本不给她彻底消失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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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让我怎么办？”她苦笑，声音哑了，“我不救人，有人会死；我救了人，世界又要多一道伤疤。我是灾星，还是救星？谁来告诉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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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雨声骤密，童谣再次响起，这一次，不止一个声音——巷子里的孩子们齐声哼唱：“厨房仙女藏云端，一勺甜汤救病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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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声清亮，却让人心头发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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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整个京城都在呼唤一个他们即将忘记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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