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后面蹲下来的贺强一把紧紧抱住,“我的个乖乖,你想去哪,嗯?”又抬头对韩厉昌说,“长得俊吧?我也不知道她是谁,外面大厅捡的,路都走不稳。”凑近沉拂砚颈侧深深嗅了一口,“真香。还以为被人灌醉了,身上一点儿酒气都没有,多半是嗑药了。”
“john,你丫脑子是不是有坑?”韩厉昌脸色一沉,站直身,“在这种地方,又生这么个模样儿,肯定是有主儿的。”他死死盯了沉拂砚两眼,一狠心扭头大步往外走,“老子不趟这浑水。”女人再美,也没有自个儿的身家性命要紧。
贺强最大的毛病就是管不住裤腰带,他一见沉拂砚,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,经好友提醒,心底一个突兀,“正经的女朋友,老婆,怎么舍得带来这儿……”夜总会再豪华阔气,也是声色犬马的场所,不适合良家妇女出入。
韩厉昌冷笑,“就算只是个情妇,床伴,一件小玩意儿,就容得别的男人随便玩儿?问都不问清楚就把人弄来,惹到不能惹的狠角色,怎么死你都不知道。”
沉拂砚猝不及防被贺强抱住,人都吓傻了,这时才回过神,伸臂将他用力一推,手脚并用躲去角落,“我是跟霍骠来的,你们快放我走。”她说着就啼哭起来,“我是霍骠的妻子。你们这样、这样……他会生气的,会很生气……”她也说不出别的威胁的话来,翻来覆去,只是强调霍骠会发怒。
她提到霍骠时,二个男人对视一眼,神情条然大变,贺强额角立刻冒出冷汗。
待至她磕磕巴巴说自己是霍骠妻子,贺强反而表情一松,脸上有些古怪,又有些羞恼,轻呼出一口气儿。
连韩厉昌都顿住脚步,似笑非笑地嘲讽,“宝贝儿,碰瓷儿碰到霍二少身上了?”
松开门把手,转身折返。沉拂砚长得太要命了,是个男人就很难轻易抽身,他当然不能免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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