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应生后背一寒,迈开的步子又收回去,待他回过神,沉拂砚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大厅的人群中。
穿过舞厅人明显变少了。走得越来越深,沉拂砚迷迷糊糊的脑子闪过一丝悚然,“还、还没到吗?”她顿住脚步,心中生出退意,不想继续走远。她都忘记过来的路了。
“到了。”中年男人也停下来,转身看向她。
沉拂砚一愣,随即松了一口气儿,“谢谢您。”左右顾盼,找不到洗手间相应的标识,“在哪儿呢?”
男人呵呵一笑,拉开一扇门,“这儿。”大手抓在她肩膀上,出其不意将她猛地往里一推。
沉拂砚身不由己地跌跌撞撞往前扑,她本就头晕乏力,脚下收势不及,滚瓜似的跌倒在地上,膝盖、手肘撞得又痛又麻,不禁痛苦地呻吟起来。
一名魁梧的寸头男人居高临下盯着她,目光犀利,黯晦火热,“john,这小妞儿是谁?长得真他妈带劲儿。”
这么个又白又嫩,娇滴滴的小东西,尽管裹得严实,曲线跌宕起伏,衣服下面的肉颤颤巍巍,跟在流动似的,比其他女人脱光了都要勾人,让人恨不得扑上去把她揉碎了。
他忍不住俯下身。
要命。近看更美,更嫩,皮肉透白到能看见下面淡青色的纤细筋络。寸头男人倒抽一口凉气,语气不自觉地放轻,“宝贝儿,你叫什么名字?跟哥哥回家吧?姓贺的不是好人。”
“滚你妈的蛋!老子不好,你韩厉昌又是什么好东西?”贺强,就是john,笑骂道,反手把房门锁死。
沉拂砚望着眼前长相凶狠的陌生男人,小脸煞白,眼泪滑下脸颊,仓皇地颤抖着手脚往后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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