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陶衡的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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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他不能再失去他的瑗瑗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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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不了，大不了郑元方真要报复，他以死谢罪就是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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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至此，陶衡立刻松了一口气，虚虚瞥两眼杨玄略和萧直方后，断然说道：“郑大人承诺，若你同郑行之成了亲，他可以引荐陶氏一名后生入武氏族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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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玄略愕然，送陶氏后生去武氏族学，那不是自毁门楣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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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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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陶氏自陶文鼎弹劾李义府贪渎遭贬的事，杨玄略又暗自叹了两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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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直方可不管这些，他觉得陶氏做这样的选择，就是自甘堕落，虽在陶氏的屋檐下，还是忍不住厌恶地冷笑了两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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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令仪瞥他一眼，“我入狱后，郑大人又许了什么条件，才让你们答应坐实我谋害阿瑶一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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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丢人的事都已经说了，再丢人一些的事，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了。陶衡深吸一口气，避着萧直方过于直白的目光，正要开口，门口却传来一声厉喝：“住口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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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陶崇偃，小姑娘的祖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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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崇偃拄着鹤首鎏金拐杖，在两个家仆的跟随下，大步走进书房。森然的扫一眼相继站起来的众人后，目光垂直的落到陶令仪的身上，“立刻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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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玄略尴尬地就要告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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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令仪先他一步道：“那就请祖父出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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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崇偃以为听错了：“你再说一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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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祖父让我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吗？”陶令仪不避不让，“那就请祖父出去吧。有什么僭越的地方，回头我再去向祖父赔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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