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1 市长办公室：政策的窗口

，提前动手，损失就能减一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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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长转过身，重新坐下。“你要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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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才是真正的考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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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帆早想好了。“一台能二十四小时运行的服务器，最好带冗余电源；一根公网线路，56k调制解调器就行；再要一间独立房间，不用大，能放设备、隔绝干扰就行。”他补充一句，“我不占编制，不要工资，也不挂靠任何部门。只需要一个联网的角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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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长看着他，眼神变了。不再是审视，而是考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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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怕我把你的东西拿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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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。”陈帆坦然承认，“但我更怕它一直锁在宿舍里，只能算几只股票。您要是真想拿，刚才就不会让我带着电脑进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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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长忽然笑了。不是冷笑，也不是敷衍，是真的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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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周，市科委的人会联系你。”他说，“先给你腾个实验室，设备的事，我们想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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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帆没立刻道谢。他关掉电脑，拔下u盘，放进内袋，动作沉稳。他知道这一刻的意义——不是拿到了资源，而是获得了许可。从此以后，他的系统不再只是个人工具，而是一个可能介入真实决策流程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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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件事。”市长忽然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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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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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行长昨天打电话，说你拒绝了他们提供的内部岗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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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把系统做得再扎实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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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它真正有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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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比之前任何一个都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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