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0 分析部的橄榄枝：系统的价值

交替的数字滚动着，映在他脸上。他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，没有掏出手机查余额，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办公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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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交站牌下站着几个等车的人。一辆夜班车驶近，减速靠站，车门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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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前迈了一步，右手伸进口袋，指尖触到那张折叠整齐的行程单——主管亲手写的，写着“分行会议室，九点三十分，林副行长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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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喊了一声：“上不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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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答，只把手抽了出来，握紧了书包带，站在原地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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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门关闭，车辆启动，尾灯划破夜色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