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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周这个时候,再来一趟。”他说,“别告诉任何人我们今天谈过什么。包括林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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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帆站起身,没问理由,也没追问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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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,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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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自己的笔记本,转身走向门口。手搭上门把时,身后传来一句低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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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是从2023年回来的……那你见过我吗?在将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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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帆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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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回头,只是轻轻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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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我不知道你后来怎么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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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被拉开,走廊里的光线涌进来。他走出去,反手带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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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道里很安静。他站在台阶上,听见屋内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像是有人走到窗边,拉上了窗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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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摸了摸书包里的硬盘,确认它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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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走下楼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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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照在水泥台阶上,映出他长长的影子。拐角处,一片枯叶被风吹起,贴着墙根打了个旋,又落回地面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