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3 U盘的代价：林悦的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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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。”陈帆答得毫不犹豫，“四月十五日，一年期存款利率下调零点五个百分点。紧接着五月，财政部将宣布印花税调整方案，配合即将出台的刺激政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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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国栋瞳孔微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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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项动作目前都还在内部讨论阶段，尚未对外透露任何风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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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陈帆的脸，试图从中找出破绽。可那双眼睛里没有侥幸，也没有表演者的亢奋，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坦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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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不知道，”他缓缓道，“你刚才说的话，足以让人把你当成疯子关起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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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陈帆点头，“所以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。直到现在——因为你们已经开始怀疑数据来源的真实性。如果我不解释，这件事只会往更危险的方向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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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国栋站起身，在客厅里踱了两步。窗外传来小孩骑车的声音，远处有卖菜的吆喝。生活照常运转，而屋内的两人却像是站在悬崖边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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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u盘，”他忽然问，“你还复制过别的东西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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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所有数据都在我自己的设备上。林悦只是帮我临时保管，因为她学校机房方便调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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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知道多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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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知道我在整理规律，但她不知道我来自未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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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国栋停下脚步，看着他：“你觉得我会信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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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需要现在就信。”陈帆说，“你可以查证。等四月十五日利率公布，看看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。或者等到五月十九号，看股市有没有启动。如果你发现我说的全对，再来决定要不要继续听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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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国栋沉默良久，忽然弯腰关掉了电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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